#63 生活感悟
个人 2023-10-30有时候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可能有些人就是坚持为自己的利益斗争的思想,一言不合就要掀桌子。
可能有些人就是喜欢信口开河,胡搅蛮缠,歇斯底里。
我总是有一种感觉,就好像我正在吃饭,有人一边往我的碗里面丢沙子,我却只能继续默默吃下去。
coding in a complicated world
有时候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可能有些人就是坚持为自己的利益斗争的思想,一言不合就要掀桌子。
可能有些人就是喜欢信口开河,胡搅蛮缠,歇斯底里。
我总是有一种感觉,就好像我正在吃饭,有人一边往我的碗里面丢沙子,我却只能继续默默吃下去。
今天的科技爱好者周刊上分享了美国风险投资家纳瓦尔在访谈中说的一些话:
"新人企业家的常见错误,就是认为结果是可预测的。如果我长期努力工作,就应该会得到某种成果。"
"实际上,你的成果是不可预测的。你工作多么努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做什么、与谁一起工作、以及在哪里工作。 "
"你每天都会看到,那些赚最多钱的人,工作时间根本不长。而淘金者和商铺老板,努力工作一天,赚不到什么钱。 "
"重要的不在于你的努力程度,而在于仔细选择工作、人员和项目。"
"真正有效的工作方式,不是铁人三项或马拉松,比拼谁坚持的时间长,而是短跑,当机会来临的时候冲刺,平时注意健康和休息。"
"你要像狮子一样,看到猎物一跃而起,而不要牛一样,从早到晚劳作。"
给我们的启示:
现实世界是非线性的,也就是说耕耘不一定可以换来收获,我们需要摆脱线性的思维。
这期科技爱好者后面的另一个言论其实也有这样的意思,对开发者的针对性更强:
不要在疲劳的时候写代码。敬业和专业精神,更多地体现在你的纪律性,而不是体现在投入的时间。
-- Robert C. Martin(鲍勃大叔),《Clean Coder》的作者
来自《科技爱好者周刊(第 269 期):为什么英雄不使用炸药》的观点:
本文摘自 37signals 公司的《重来 3》(电子工业出版社,2020)一书。
绝大多数软件公司,比如我们,都难以抵抗大客户的诱惑。这是因为绝大多数企业软件是按人头收费的。
举例来说,你把软件卖给一家 7 人的小公司,每人收费 10 美元,那么这家公司每月为你带来 70 美元的收入。
但是,如果你卖给一家 120 人的公司,每月就有 1200 美元的收入。卖给 1200 人或 1.2 万人的公司,对收入的提升就更不用说了。
这就是大公司的诱惑,真的会让软件公司上瘾。但是,我们从第一天起就决定,拒绝这种按人头收费的商业模式。这不是因为我们不喜欢钱,而是因为我们更加喜欢自由!
它的问题在于,它会让你依赖大客户,丢失对产品的控制力,决定了你要把时间花在谁身上。一旦采用这种模式,就不可能避开这些压力,唯一的办法就是放弃该模式。
所以,我们采用了截然相反的做法。今天,我们的软件价格是每月 99 美元,不限制人数。你的公司有 5 个人、50 个人、500 个人、还是 5000 个人,价格全都一样。你只需每月花费 99 美元,想付更多也不行。乍一看,我们的做法简直毫无道理。为什么放着眼前的钱不拿呢,白白让最大的客户占便宜。要知道,就算让他们付 10 倍、甚至 100 倍的价格,对他们也不是大问题。
但是,我们有自己的理由:
- 既然没有哪个客户付得比较多,那也就没谁对功能、修改或例外情况有特别的发言权。
这就让我们可以自由地开发自己想要的软件。当你心里没有恐惧,不担心服务不好少数几个超级大客户时,做正确的事就会容易得多。- 我们希望自己的产品,为像我们一样的小企业服务。我们自己就是小企业,我们希望帮到他们。这是实实在在的机会,让我们发挥实实在在的影响力。
- 追求大合同必然会带来很多销售成本,比如客户关系、销售会议等等。我们非常厌恶这些事情,不愿陷进去。一旦你想从大客户那儿挣到大钱,这些东西就无可避免,不想碰它们就只有不做。
你可能会说,为什么不两种生意都做呢?一种业务模式面向小企业,同时另一组人专门服务大客户。问题是,我们不想成为一个拥有两套企业文化的公司。小企业销售和大企业销售,这是两种很不一样的业务,需要两种很不一样的员工。
放弃大公司带来的收益,换取更加专注于自己产品。这个观点让我受到震撼。
这个思路真的是挺好。
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小孩子像成年人一样老成,而成年人像小孩子一样幼稚。
现在的孩子们比以前更容易接触到成年人的世界,因此他们更早成人化。
从很小的年龄起,他们就在视频网站观看暴力和战争,在社交网络上看到性感和暴露的照片和视频。
然而,当孩子们成年以后,他们往往无法实现经济独立,也没有机会承担足够的责任。
结果,整个社会的文化就变得很幼稚,成年人感到无法做出承诺,即使承诺了也缺乏信心,对以后的生活感到难以把握。
他们的行事方式和处事态度,就像还在青少年时期。
近日有新闻讨论香港法官至今保留原宗主国戴假发的传统(陋习)。
先说一下我对这个司法假发的一点了解。
16 世纪,欧洲贵族社会性病流行,其中症状之一就是脱发严重。于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上层社会戴假发的习俗慢慢演化成了地位的象征。
医疗技术发展起来之后,带假发的这种习俗就迅速消亡了,谁会喜欢没事带着这么个劳什子呢,想想都不舒服嘛。
不过,因为英国有立法,规定法律从业人士的着装要求,其中就包括必须戴假发(WTF)。
一种长发及肩,用在刑法庭,一种短些,用在民法庭。
PS:可以搜索一下带假发的法官图片,简直丑的一批,我想应该是没有人会喜欢这玩意儿吧。
PS:美国第三任总统托马斯·杰斐逊:“(英国法官)像躲在棉絮下面向外窥视的老鼠”。
因为英国到处侵略与殖民,将本国的法律推及到很多地方,包括中国香港。
所以,部分地区的司法界保留了这个传统直到近代。
根据维基百科的信息,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已经部分废除了假发在法庭中的使用。但香港司法界至今坚持必须戴假发上庭。
我对司法制度不了解,但是这个假发就是一个配饰,完全无关司法精神吧,为什么必须用法律法规来强制佩戴呢?
这个和清朝遗民舍不得辫子是何其相识!
说到辫子,不禁想起了《建党大业》中,辜鸿铭的经典台词:“我的辫子长在脑后,笑我的人,辫子长在心头。老夫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而诸公心中的辫子却是无形的。”
这句话说的其实也挺在理的,因为比人家弱,就什么都要跟人家学习,觉得自己家什么都是糟粕,这何尝不是辫子长在心头呢!
辫子就是不自信,就是觉得自己低人一头,就是外国的月亮比较圆。
假发是外在的辫子,皇民心态是内在的辫子。而我们希望他们能彻底抹除原宗主国的痕迹,有没有一点辫子的意味呢?
我的意思是,从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他们这顶可笑的假发早晚是会消失的,但我们是否过于着急了,这种心态是不是对于过去的屈辱历史过于耿耿于怀了,算不算文化上的不自信呢?
我们经常说这个世界的节奏越来越快,而快节奏会伴随各种压力。
例如,工作、学业、家庭或社交等方面可能会让我们感到紧张、压抑、困惑或不安。
这些压力主要源于担心不能如期望地完成各种任务,从而导致不良后果。
这些压力常常伴随着焦虑,焦虑带来压力,压力加重焦虑。
会不会丢掉工作?
以后的路怎么走?
会不会跟不上形势?
我想来想去,觉得这就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性的一种恐慌。
过去的人们生活在一种稳定不变的社会中,几乎一辈子也不会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这样的世界早已远去。
但是可能是由于人类的本性,大多数人都希望生活在稳定的环境中,这种稳定可以带来安全感。
现代社会种的各种不确定性使得我们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生活,从而导致焦虑的产生。
就写到这里,以后再继续补充。
本来是想回忆一下青少年时期的各种事情,取了个名字叫我的青春。
但是细想想,我自己的青少年时光实在是乏善可陈。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
或者说,和大多数人一样,我没有青春,只是在别人的青春中当个群演,跑下老套而已。
甚至,我觉得青春期的自己是个二百五,这让我感觉还不如不曾出现在别人的世界里,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一些。
所以这里还是就说一下那些年听过的歌、看过的电视吧。
科技爱好者周刊上总是偶尔会有一些言论击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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