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理
大概是对可用空间写 0，文件系统自动整理
然后 VBoxManage 回收文件系统中的未分配的大块 0 区域
所以，应该可以使用 dd 按以下步骤操作，替代 zerefree。
# 写临时文件，直至报磁盘空间不足（No space left on device）退出
dd if=/dev/zero of=zerofree.bin bs=1M
# 然后删除临时文件
rm zerofree.bin
当然，manpage 中列出了 zerofree 比 dd 命令优秀的几条理由：
- 速度快
- 不需要真的写满整个磁盘（如果是动态分配的虚拟磁盘，
dd会使磁盘实际分配空间 = 虚拟分配空间） - 不干扰其他程序的写磁盘操作
步骤
- 用一个 ISO 文件，挂载目标磁盘，进入 Live 模式
- 安装 zerofree：
sudo apt install -y zerofree - 填充 0：
sudo zerofree -v /dev/sdb1 - 执行结束之后，关闭 Live 系统
- 在 VBOX 宿主机上：
VBoxManage modifymedium disk --compact /path/to/vdi
参考
- Ubuntu manpages，zerofree
- Oracle® VM VirtualBox® User Manual，8.24. VBoxManage modifymedium
